江文浩接过扫了眼!”麻黄、杏仁!众是开泄辽晶哦且。麻黄分量这么轻,而开泄之品太多了,本来子瞻就寒客营卫,脱营之体,力不能胜啊,服用之后肯定会变证蜂起,坏相丛生的!”
啊?二妇人惊呆了:“这这怎么回事?”
“子瞻之证,乃伏气春温,偶感新寒而晚,本应以麻杏甘膏汤主之。此证虽兼寒热无汗头痛表证。病因却是春温晚,故应当清解为主,稍佐以透汗为法。前医墨守陈规,一看见表证就用麻黄、杏仁,误汗开泄,伤津耗气,以致变证蜂起。诸不知,世间多少人是温热病误服麻黄。汗出不止,咳血目焦唇黑,骤变坏证而不治的啊。唉!当真庸医杀人不用刀呀”。
一听这话,王闰之和王朝云都跺脚道:“难怪老爷服用之后,病不仅没好。反倒头晕舌干了。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不急”。杜文浩道:“后来的郎中给开了什么药?”
王氏指了指杜文浩手里的一点处方:“单子一起的,在后面呢。”
杜文浩翻了出来一看,更是皱眉:“桂枝温胆诸汤?!庸医!当真是庸医!一桂枝下咽,阳盛则毙!”
二妇人大惊,连苏轼都是脸上变色小王氏惊问:“后医用方也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