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杜文浩洗了脸。怜儿将水洒在了院子里,门外跑进来一个五六岁的孩童,只穿了一个蓝布的肚兜。鼻子还挂着两行鼻涕,一个锅盖头梳着,模样有些丑,塌鼻阔嘴,只是眼睛还长得挺大。
“大叔,我娘要上吊。”孩子站在门口,李浦正好坐在门口的石阶上。孩子便可怜巴巴地望着李浦怯生生地说道。
李浦认出这孩子是成老汉的孙子,那他娘就是那凶巴巴的妇人了,李浦一听她要上吊,嘿嘿笑道:“你娘不想活了?好啊,死了倒好,这样的女人活着也是无趣,不如死了干净。”
孩子一听,嘴巴一瘪,像是要哭的样子,怜儿走上前去,递给孩子一个饼子,哄劝道:“乖,不哭。你娘在哪里?”
“在跟爷爷吵架。”
李浦哼道:“还跟老人吵架?你娘不是上吊了吗?”
“还没,她拿着绳子的。”
女人就是这样,一哭二闹三上吊,三件法宝。怜儿问道:“你娘为什么要上吊啊?”
“爷爷和她吵了起来,她拿着扫帚打爷爷,爷爷急了,就把我娘踢到地上去了。娘就找绳子说要上吊。”
杜文浩站起身来,想了想又坐下,柯尧道:“浩哥,我们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