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钊忙把杜文浩领到书房,杜文浩提笔写了方子,却不递给叶钊,沉声问道:“平日给令郎煎药喂药的是谁?”
“是孩子他娘,怎么。有问题吗?”
杜文浩沉吟片刻。道:“孩子是纯阳之身,用药不能让女人碰的,所以。我开的这付药,抓药、煎药和喂药,全部都必须由你亲力亲为,不许假手他人,特别不能让女人碰到,否则此药便无效果。那令郎的病我也就不看了。”
叶钊忙不迭答应了。小心翼翼接过药方,揣进怀里,迟疑片刻。还是问道:“敢问御医大人,是不是现犬子除了拉肚子之外还有别的更严重的病?”
杜文浩摇头道:“团练使大人多虑了,令郎之前的药没有开对,对肠胃多少有些伤害。好在孩子身体底子不错,并未你们认为的那样的先天不足,按照我的方子和方法给他吃药,会治好的。记得多带他出去走走,不要总是憋在房间里,是个好人都要生病的。孩子的天性本该活泼一些,就像笼中的乌儿本该可以自由飞翔,但是因为人为的禁锢,反而让鸟儿失去了飞翔的机会,孩子也是一样,该让他出去走走,而不是因为担心身体不好就整日除了睡觉就是吃饭,长此以往身体反倒不好了。”
叶钊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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