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年”今年我爹说,不买衙门的稻种了,偷偷跑去衡州买了一些稻种回来,悄悄在山坳那几丘田种,说那里人少去,或许不会出事,结果,地里庄稼是长的挺好,眼看着要收割的时候,还是被现了,衙门说我爹不遵法令,把我爹关进牢里了。不仅打得死去活来的一身是伤,还要罚银五百两,限期三天缴清,否则就判我爹徒六年,要活活累死在劳役里。”
谢大夫气得浑身抖:“这”这衙门都是朝钱开的吗?天底下还有王法吗?。
老妇慌得急忙捂住他的嘴:“老爷小声点!”
谢大夫的儿子也道:“是啊爹,这天就是他们的天,他们还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胡说!”谢大夫白胡子抖动着,“这天是皇上的天,不是他,”
刚说到这里,谢大夫的嘴便被老妇堵住了:“我的老爷耶,亲家那边事情还没妥当,你可别再惹事出来了!”
谢大夫一巴掌拍开了老妇的手,往地尖啐了两口,说道:“好了我不说就是,你的手几天没洗了,臭死了!”
老妇赶紧把手在衣襟经擦了擦。
谢大夫又问:“那现在事情怎么样了?”
儿媳妇抽噎着说道:“家里本来就没什么钱,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