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去了皇宫,跟皇太后聊了一个时辰,离开之后,皇太后便下令召集咱们进宫,却不听任何人的进谏,只是一个劲夸雍王有治国安邦之才,对了,还夸了曹王,夸完就径直退回后堂了,也不管咱们的话语。尽管也说了六皇子生性仁慈,她还没最后想好,让我们先帮着斟酌。你听听这话,但是个人都听得出来她的想法是要雍王继位的!你没瞧见雍王当时乐得那样吗?若不是杜文浩此前给皇太后灌了**汤,皇太后会这么表态?世间又哪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王珐点点头,沉吟片刻。道:“君实兄,依你之见,若现在杜文浩再去劝皇太后,让她改为指定六甚子继位,还有没有可能更改过来?”
“当然可以!只要没登基,就能改”!”司马光听出王珐话中有话,疑惑地问道,“禹玉兄,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好主意?”
王珐神秘兮兮一笑,捻着佛珠慢悠悠走回来,踩上脚踏,脱了软屐,坐回软榻条褥上,盘好嘛,二过茶扁,众次滋味悠长地抿了口,悠悠叹了厂,四邮纹茶香回味无穷一般。
司马光见此情景,咚咚柱着拐杖又回来了,往软榻沿上一坐趴在泥金画漆小几之上,低声问:“喂!禹玉兄,你有什么主意赶紧说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