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无话可说,也死而无怨,只是,卑职的确没有贪杯!卑职已经好几年没沾酒了!再说了,大人也应该知道,御医值守,时刻跟随皇上身边,哪里有机会贪杯?又何从有杯可贪?”
杜文浩点点头:“当时怎么回事?你说来听听。”
魏展长叹一声:“明日问斩,说这些又有何用?还不如痛饮一场,醉昏昏上刑场的好!”说罢,自斟了一大杯,向拱手致意:“多谢大人赐酒!”将一大杯酒一饮而尽,喝得急呛了,连连咳嗽。
杜文浩等他咳嗽稍歇,这才沉声道:“实不相瞒,皇太后下旨,让我调查你这案子,若你能据实相告,或许能有转机。”
魏展苦笑:“转机?明日午时问斩,转机何来?再则说了,老朽压根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又如何洗脱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