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很紧张,听他如此轻松好整以暇,浑然将生死置之度外,不仅佩服。
这话把梁乙逋噎得直翻白眼,又不能说不对,只好岔开话题道:“我们叫你来给太后治病,你倒好,慢腾腾这回子才赶到,害得太后病重不治,该当何罪?”
杜文浩听他如此说话,似乎根本没存心想和亲,也不在乎身处大宋亲王爷秉生的死活。眼珠一转,立刻明白了,顿时仰天大笑。
梁乙逋怒道:“你笑什么?”
“当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什么意思?”
“我是大宋使臣,你对我如此刁难无礼,极尽欺辱之能事,想必是梁太后让你摄政,你想用这种方法对我,好让我大宋也这样对秉生王爷,最好让他永远不要回来,才不会对你摄政权位造成威慑,对吧?”
梁乙逋一愣,冷笑道:“我担心他秉生抢夺我摄政之位?笑话!我连皇上都不怕,还怕他秉生?”
“这话倒也对,”杜文浩转身对王润雪轻轻道:“知道吗?这就叫奴大欺主!”
“你说什么?”梁乙逋没听清,追问道,“有话说大声点,别唧唧歪歪的咬耳朵!”
“没什么,我在夸你胆大包天……,啊不,夸你能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