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古花落这样称呼自己,最近也一直是你啊你的,突然这般柔肠万千,晏逸心动了一下,摇了摇头。
古花落道:“最伤的,不是执手相眼泪眼,而是隔烟隔柳,见你手握他人红酥手。酌他人杯中一口酒,这酒分明不是为我而倾,你手心的温度,亦不再为我热了。”
晏逸到底不是书香门第出身。每每听见古花落咬文嚼字的时候,大多只是听个六七分意思,却不能全懂,这一次他也大概是听出古花落在埋怨自己情归何处,已不在此。
晏逸劝慰道:“好了,好了,不过是场梦罢了,竟又多想起来,不想了啊,乖!”古花落朝着晏逸莞尔一笑。那一笑让晏逸一路上已经坚定的信心几乎就要瓦解。
“我渴了,想喝茶。”古花落说道。
晏逸便叫了丫鬟来,道:“去给夫人倒些热茶来。”
丫鬟去了,晏逸回到古花落的身边坐下,两个人谁也不说话,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
半晌,晏逸起身。像是自语又像是给古花落在说。
“怎么端个茶也这么拖沓,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去看看。”然后走出门去。
半路遇到丫鬟,晏逸道:“交给我吧。”说着接过了托盘。
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