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见媚儿的症状,想着大概是过敏性的鼻炎,便道:“从前得过这样的病吗?”
媚儿道:“没有”
杜文浩心里大概是清楚了,大理气候湿润,和在大宋的京城不同,而且这里一年四季都很暖和。花花草草这么多,从前都没有,而且正是花草开的最好的时候,应该就是这些花草作祟了。
杜文浩道:“我倒是有个偏方可以医治你的病,不过要遇到一个大雨连绵的伏天最好。”
媚儿道:“那也不难啊,听说这个季节秀山郡马上是雨季了,只是若不下雨,那媚儿岂不是要死了?”
杜文浩笑了,道:“没有那么严重。不过是这些外面的花草让你这样了,你又不能不出门,况且脸上的这些胭脂也是花早研制成的。所以是无法避免的。”
媚儿愕然,道:“花草?怎么花草也会得病的吗?”
杜文浩道:“是,本来你那里就是白天黑夜的颠倒,大概身子本身就有些弱,没有在意,总之也和你说不清楚,我把这个方子告诉你,你回头按照我说的去做,若是不好,再来找我便是。”
媚儿道:“那可不可以不舒服的时候还是点香油呢?”
杜文浩虽说没有听过什么香油的方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