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怜,快快褪下身上的东西进屋说话。”
付戈东听了杜文浩这话,更是惭愧了,低着头,道:“先生若是不用我背上的荆条鞭打我,便让我的手下替您鞭打,直至你说停下为止。”说完。就见付戈东左右跪着的人起身将荆条卸下,一人拿了一把。付戈东则褪去上衣俯身低头。
杜文浩正要上前阻止,那络腮胡子出来拉住杜文浩,道:“先生若是这样轻易地饶了我们,我们教主以后就不能继续在白衣社待下去了。你还是让兄弟们鞭打二十,这样我们教主以后也能服众,毕竟是他做错了事情,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情,在我们白衣社是要重罚的。”
只见那两个人毫不留情地用荆条在付戈东的身上抽打着,很快,付戈东的身上就是血迹斑斑。
“好了,好了,不要再打了!”杜文浩实在看不下去了,冲上前去夺下两人手上的荆条,摔在地上。
付戈东重新跪下,道:“先生仁慈,这般的对我,岂料,戈东不是人。这样对先生,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您的家人,戈东该死!”
杜文浩轻叹一声,道:“好了,我都说了,你不知道我如何怪责与你?赶紧起来,到房间里,我给你上个药。”
付戈东道:“如今风声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