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见他一脸笑意,再看杜文浩则没有任何的表情,看不出的喜怒哀乐来。
宣仁帝对古笑天说道:“古爱卿,你来给联做个证人,当着你和古一飞的面儿,国公让联给他立个字据,免得以后反悔。”
古笑天听了这话,急忙对杜文浩说道:“国公,这怕是有些不妥啊?”杜文浩微微一笑,道:“不写也没有关系,不过是一张纸,撕了也和没有写是一样的。”
古笑天道:“就是,就是,有什么事情不好商量呢,还弄得这么严肃,一定要皇上给您立什么字据。”
宣仁帝连忙说道:“不行,一定要立了这个字据。联可不想再国公的面前做那言而无信之人。”
很快文房四宝端上来,古一飞从杜文浩身边经过忧郁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到案前为宣仁帝砚墨。
宣仁帝提笔对杜文浩说道:“国公请讲。”的方式我的家眷出入京城不得有人跟踪和干涉,而且京城我们住的地方至少内院必须都是我们自己使唤习惯了的下人和丫鬟。三、为了保证我和我家眷的安全,在此期间,我身上必须有禁军统领的令牌。
古笑天道:“国公啊,您这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啊?那令牌除了禁军统领薛大人之外,连皇上也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