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仁帝忍住疼痛,起身说道:“联还是回宫歇息,你们继续喝吧,联就不坐了。”
刘公公赶紧命了宫人进来搀扶着宣仁帝。走到门口的时候,宣仁帝回头对杜文浩说道:“国公爷说三年五载的调养是担心联出尔反尔,过河拆桥吗?”
杜文浩微笑着说道:“我不担心,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宣仁帝看不出杜文浩脸上的微笑深处有什么更深一层的意思这是又是一阵锥心的疼痛,宣仁帝只得走出门去。
古笑天和古一飞送了皇上回来,见杜文浩和高活诣两个人正有说有笑地吃着东西,便上前说道:“贤侄为何不当场给皇上一粒止痛的良药?”
杜文浩看了古笑天一眼,美滋滋地嘬了一口酒,道:“哪里有见过下毒的还给解毒的药的道理?。
古笑天和古一飞一听都啊了一声,古一飞则走到门口张望一番。赶紧将门关上。走到杜文浩身边坐下低声说道:“云帆,你这是什么意思?。
杜文浩放下手中的酒杯,用筷子在杯中沾了一些酒水在桌子上写了两个字。古一飞凑近一看,脸色都变了,只见上面写着:谋反!
古一飞赶紧将字擦去,几乎是用颤抖的语气说道:“之前我们在密室让你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