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用做那个二叔口中可怜的附庸了。
二叔答应给我当前股价两倍的钱,我完全有能力再去开一个小公司,我都想好了,要做一个安保公司,文化传媒什么的,真不适合我,我粗人一个,公司名就叫马鸣风萧萧。
那是徐清影在十岁,我八岁的时候,我们一起跟着父亲去马场,父亲带我和她起码,遇上日落时分,父亲问我想到了什么?我说了一句,太阳落山了。
徐清影就笑我,没有文化,这叫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正巧,从北方吹来一阵风,旁边的树叶,都簌簌的动着。
我的目光变得柔软起来,是的,我很爱她,也只有在喝完酒之后,也只有躲在角落的时候,才能够偷偷的把自己的心拿出来,但这种爱是没有办法说出口的,她是我姐姐,这是最基本的伦理道德,而且,她要的,根本就不是我这样的粗人,没有文化的人。
我在她的传媒公司工作,真的就是一个笑话。
京城颜家的长公子颜左,或许更适合她一些,徐清影也该到急流勇退的时候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女子终归要出嫁,我心里的这份爱意,只能深深埋藏着,而后等着某一天,烟消云散。
舞池里面,放得是世界名曲,一步之遥,一队又一队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