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我的灶蟀君已经死了。”姚清华嘴巴一撇,用手抹着眼泪,不依不饶起来。
孙灵微虽然刚才也兴致勃勃的跟姚清华和朱瞻基一起捉蛐蛐,但是她对皇太孙如数家珍的“蛐蛐经”似乎并不感兴趣,不知什么时候,躺在草地另一边,投入地听青蛙叫。
她的身体舒展成大字型,整个人也似乎进入了另一种境界。
姚清华发现,出了宫,孙灵微忽然没了平日的矜持和世故,变得真实起来。
或许,其实孙灵微一直没有变,变得是自己对她的感觉?
她看朱瞻基还在那跟蛐蛐自说自话,便轻轻的移到孙灵微的边上,学着她的样子,和她并排躺在草地上。
夜,是那样静谧,又是那样热闹,在皎洁的夜色里,姚清华忽然发现,孙灵微美丽的脸颊上,有一个淡淡的水印,她以为是露珠。
一摸,热热的,却是孙灵微的泪水。
姚清华大感诧异。
“我在为这些蟋蟀而哭,它们好可怜,原本它们是大自然最自由、最骄傲的乐师,可是皇太孙哥哥却偏要把它们装在笼子里,给它们一个看上去豪华的家,然后却让它们自相残杀。”
姚清华怎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