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汉王派人在皇爷爷耳边说,解大人专等皇上一走,就私自见太子,皇爷爷为此大为震怒,认为解大人与我父亲结党营私,便以无人臣礼罪将大人下诏入狱。我原想,等着皇爷爷这几年气过了,就把大人给解救出来,不曾想……”
朱瞻基一时心痛难忍。
“汉王不是跟皇上闹掰了,八年没有被皇上单独召见么?怎么还能有这么大力量?”二红很不解。
“皇上不召见汉王只是做做样子,明眼人都看得出,皇爷爷心里还是偏爱这个二叔的。连三皇叔都在永乐二年就早早就藩,唯独二皇叔却可以不去就藩,这么多年用各种理由留在南京,秘密干涉政事。”
朱瞻基这么一说,二红立刻就想起了,永乐七年,朱棣北巡时,第一次监国的皇太子朱高炽那几封蹊跷的告密信了。
难怪太子府这几年总是处在风口浪尖,让二红提心吊胆,看来后面搅动风云的,正是这个一直让众人觉得已经出局的汉王。
“汉王这几年不声不响的,却从没闲着,似乎要把对他不利的人一根根都拔去。”
“汉王自前年护送母后灵柩,被皇上重新启用后,恐怕越发大胆,这次解大人之死八九不离十和汉王有关。”二红也在心里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