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可是他探了几次头,嘴巴都马上要凑近二红的脸颊时,心里又紧张的把头转向别处。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样胆怯?”
从驿馆露台到二红的临时驿馆,只有短短几米的路程。
可是抱着心爱的姑娘的王子,却生生把这一段短短的路程,走出了一种天长地久的味道。
到了“采薇室”,温哈喇王子有些不舍的将二红放在床上,将二红的鞋子小心地脱掉,小心地给她盖上被子。
他坐在床边,久久地凝视着熟睡的二红,一副思绪深沉的样子,谁也不知道,这一刻,他心里的挣扎。
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最后,终于不再犹豫的站起身,替二红关好门窗,自己毫不回头的离去。
这一觉睡得可真沉!
二红醒来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有急促的敲门声,是谁呢?
她揉揉稀松的睡眼,打开门一看,门外是急坏了的奉天殿马公公!
“姑娘,你怎么睡得这么沉呀?快随老奴去奉天殿!”马公公急切的说。
“什么事呀?”二红的酒意还没有完全醒过来,一时之间有点懵逼。
马公公将身子凑近二红,神秘的低声说:“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