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渺无音讯。
此时,朱瞻基便一路飞奔。
他从来没有如此享受着飞奔的快乐。
终于,他的马渐渐停了下来。
“为什么我和婳儿竟然吻上了呢?刚才那一吻,到底算是什么?是我喝醉啦?哦不,一定是我把婳儿当成微妹妹了。”
朱瞻基想到这儿,仿佛终于找到理由似的,心里终于有些坦然了。
“对啊,我爱的是微妹妹,谁都知道的事实。当时在那种分别的情境下,一时的情绪错乱也是有的。”
想到这儿,他便开始思念起新婚燕尔的微妹妹了。
吴婳在马车上一路却是走走停停,因为山东的天气太过干涩,一路只觉得皮肤开裂,不断的蜕皮,感觉真是难受。
走了约莫20天,到了山东德州的东王府。一行人又累又渴,好在永乐帝早已经派人在东王府做好一切准备,只等王子入住。
在东王府修整了三天,吴婳提出辞行。二王子和王妃仆从都没有跟随。
唯有温哈喇王子,坚持一路护送吴婳到乐安州。
走了约莫五天,到了传说中的乐安州。马车刚一入城的时候,早有人过来接应。
这乐安城里,人群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