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沧桑的汉子出现在了吴婳面前。
吴婳揉揉眼睛。怎么这么面熟的感觉?
“二红?你就是二红丫头?你怎么长这么大了?”
那月光下的汉子大概五十出头,高大的身材略微有些佝偻,他先是径自朝吴婳直奔过来,在离吴婳只有一米的距离的时候,他忽然又停下了脚步,有些迟疑的细细端详这吴婳。
啊,难道这就是我在古代的父亲吴大牛?
自用永乐十五年出发去山东见了他最后一次,一晃,也是八年未见。
仅仅八年,怎么突然就变老这么多了?
看得出来,吴大牛从军了。他穿着正六吕武官的昭信校尉的官服,头上的红缨显出一种军人的气势,但那张胡子拉碴的脸,出卖了他的虚弱和疲惫。
“你真的是二红?”
面前的吴大牛再次望着吴婳,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
吴婳默默的点点头。
“二红丫头。爹爹这些年可想你了。”
吴大牛忽然像一个突然找到妈妈的小孩子一样,呜呜的哭了起来。
此时,朱瞻基早已经知趣的默默离开,留给这一对多年未见的父女以独处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