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浚愤懑的说道:
“汉王为人怎么样,我没有接触,但是你看他今天派来的这个说客,是如此跋扈,就可以想象他们背后的主子,会是什么样的人!跟着这样的主子,怎么会有什么出路呢?”
“谁都知道,当今天子青年才俊,是永乐爷在襁褓中就看中的未来皇帝,天生帝星啊,汉王和这样的人作对,不是自寻死路么?我们要是追随汉王,不是跟着一起他跳崖么?”
李浚的哥哥李哲首先说道。
“对啊,造反可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情,我们李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李浚的母亲也高声谴责。
“不如这样吧,由哥哥李哲带母亲及妻远走避难,我带着10岁长子李森、8岁次子李綮趁深夜潜往济南,先向三司(布政司、按察司、都指挥司)报告汉王造反的情况,并请求都指挥使靳荣发给符验,我亲自即刻赴京告变。这样可保万无一失。”
李浚沉思了片刻,终于下了决定。
“李浚,方法好是好,可是既然汉王把工作都已经做到了你这个丁忧赋闲在家的人,那些正当头的关键人物,只怕汉王早已收买,现在三司的人,到底是谁的人,还真难以说清。”
李浚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