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把式。”
朱瞻基得意一笑,随手吹了一声口哨,只见他身后就应声而来一个18、9岁的俊俏少年。
这少年穿着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莫非这就是那养蟋蟀的“行家里手”?
简直有些玉树临风,仙风道骨的文化人味道!
看来这“蛐蛐把式”还真是讲究。
只见那少年从“过笼子”里拿出一只琥珀青颜色的个头十分巨大的蟋蟀,颇有些欣喜的给朱瞻基和吴婳二人介绍道:“这,是著名的宁津斗蟀。”
“什么事宁津斗蟀?宁津?难道这蟋蟀就是我们山东宁津县的?我竟然不知道?”
吴婳有些吃惊的问道。
“婳儿,你可真是外行啊,当初不是你带着我进入蟋蟀的世界的么?”
朱瞻基的脸上显出一丝遗憾:
“宁津蟋蟀种类繁多。因特有的地理条件和特有的环境小气候,宁津的柴胡店镇原尤集乡、孟集乡、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