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一样。
此时,吴婳不由得脱口而出:
“皇上,世人都说你天生帝星,所有人都觉得,你的兴趣应该在御人,权谋,这些国计民生的大事上,为何,婳儿此刻觉得,其实瞻基哥哥你最爱的就是斗蟋蟀呢?”
“婳儿,看来这世上,唯有你才是真正懂我的人!”
朱瞻基小心翼翼的把装着黑头将军的罐子放好,抬起头来,望着深邃的夜空,喃喃自语道:
“世人都道朕文治武功,天生帝星,殊不知,朕其实一生最喜欢的,只是田间斗蛐蛐的农家之乐而已。”
他不由得拉着吴婳的手,一起走到那最亮的一片星空下,轻声说道:
“婳儿,如果我告诉你,我的兴趣其实并不在当皇帝上,你信不信?”
此时,朱瞻基又习惯性的称呼自己为“我”,而不是皇帝的专用名称“朕”了。
不等吴婳回答,朱瞻基已经梦呓一般的自言自语起来:
“我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为皇爷爷的野心做赌注,后来,皇爷爷赢了,所以,懵懂无知的我,就注定要早早的为我们燕王一脉承担责任,延续皇朝伟业;所以,皇爷爷从出生起一直把我带在他身边,从我开蒙以来,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