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处理,既解决了皇子的母后的位份问题,又显示出这位吴贤妃的特殊之处,叫那些想从贤妃母子身上下功夫的人呢,知道皇室都是防着他们的,未雨绸缪着呢,谁还敢公然去捧着钉子?那些人自然也就会知难而退。
“你们怎么样?”
张太后轻描淡写的看了一下跪在自己面前的皇帝和皇后。
“母后的安排实在是匠心独运,我没有话说。”
孙灵微最为识趣,知道这已是张太后平衡各方面因素所做的考虑,自然立刻表示拥护。
“儿子也没有意见,就照母后这么安排吧。只是,南墙根这宫殿,只怕也要改一改名字,虽说是在宫外,也该体现以下贤妃的位份。”
朱瞻基也知道,这已经是不可更改的结果了,他只好做些最后的“垂死挣扎”,为吴婳多谋取一些利益。
“行吧,只要遵循‘非诏不得入宫’这个原则,其它都好说。那些细节问题,你就看着办吧。”
张太后爽快的挥挥手。
“谢母后。”朱瞻基和孙灵微异口同声的起身告辞。
七日后,朱瞻基下令修葺南墙根吴婳的宫殿,并将亲笔题名为“贤妃宫”的宫殿匾额,命令礼部官员悬挂在吴婳的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