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右边第四张桌子上两个人我认识。”又一天过去了,白天的搜索没什么成果,他们来到了景栋休息。镇上有几个不错的酒吧,除了留下看守器材的人之外,大家就分散到了几个酒吧吃饭,也顺便放松一下精神,看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情报。趴在巴台上,就着啤酒吃烤香肠和土豆泥倒也是种别样的享受。而就在这个时候,队里的病毒学家忽然钻到了因苏拉身边,低声报告道。
“那是谁?做什么的?”因苏拉的若无其事和那位病毒学家满脸是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的同行,搞病毒的。”这个名叫查理的病毒学家恶狠狠地说。
“哦?你怎么认识他的?”因苏拉绕有兴致地问。
“在几年前,业界核心期刊上连着发了不知道多少论文,配上照片的。后来,又在2001年的国际防疫学大会上见过一面,他是有资格发表主题演讲的人,我只是个靠着cdc的旁听证混进会场的小家伙而已。”查理要了瓶啤酒,美国人喜爱的百威倒是遍及了全世界,熟悉的口感让查理迅速平静了下来,“这家伙叫卢米诺夫,前苏联时代的生化武器专家。苏联解体后赋闲了2年也不知道3年,后来加入了契尔年制药厂,也就是现在的契尔年-巴斯夫联合制药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