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能够起到刺激人体循环,弥合伤患,修整肌理之类的作用。我年纪还小,三峡动迁之后师父就让我跟着家人来上海,和他分头修炼。我学艺不精,如果不是靠着师父留给我的灵药,那天我万万不敢动手对你进行治疗。”
金晓华有些明白了,她继续问:“燕老对你好像不光是亲切,我看燕老对待你的态度,不想是对待晚辈,燕老是不是也是你们门中的人?”
“算是吧。”左林斟酌了一下言辞,说:“你应该知道,燕老已经快90岁了。当年我师父年轻的时候在上海滩打拼过一段时间。燕老当时跟着我师父学生意,算是学徒吧。后来时局动荡,师父离开上海的时候以灵药给燕老洗髓,又传了些入门的法决。燕老也正是如此才能那么大年纪了还精力充沛……色心不死……对我师父很尊敬,对我是爱屋及乌了。”
这些话半真半假,但基本上对所有的事情算是有个交代了。孙老当年曾经提起过,所谓的神农阁也并不是子虚乌有,只不过销声匿迹很久了,现在谁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传人,不太担心有人冒出来指证。
好像是恍然大悟似地,金晓华点了点头,说:“果然这些事情不能对别人说啊。匹夫无罪,怀壁其罪,你这个门派有那么神奇的药,一旦传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