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为了这个事情说谢谢,可你也没有对不起我,就算扯平了吧。不过,钱,我是会还给你的。”
想到张聆整天拼死拼活地找打工的地方,左林就觉得有些不忍心。他几乎没怎么考虑,就忽然说:“我这里有一大堆证券之类的东西不知道怎么办,你能来帮我处理吗?顾明远顾大哥说了,法律上的事情他负责,但需要一个有经济金融知识的人来处理这些东西。我想……反正你也到处找地方打工,不如来帮我算了。”
左林,你狠!张聆难以置信地瞪着左林,那眼神不是她通常观察一个人的冷静理智,也不是她偶尔抚弄小动物的温柔爱怜,不是她翻书看试卷的时而凝眸细读时而一目十行,也不是看着在臂长的极限距离地捏着的开始散发着汗酸味的衣服或者不经意撞见痛恨的人的时候那样的轻蔑和嫌恶,而是……而是一种混合着嗔怪与恼怒,调和着无奈与惊讶,羼杂着失望与调侃的极为复杂的眼神。眼眸中的光波流转,顺应着张聆的思绪而张弛。
如果这一刻,左林哪怕是拿昨天晚上的事情出来调笑她,她大概也仅仅是嗔怪着掩饰几句,如果左林胆大到要求她成为他的女朋友,她也决不会在意自己的年龄比左林大2岁,还是左林的家庭教师,因为那真是她期待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