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金属梯子爬上仓库,从差不多2层楼多的地方的通风窗望了进去。仓库的中间摆着一张方桌,扯着一根长长的电线的落地灯充当照明,几个满身戾气的青年就凑在桌子上打牌。仓库角落,阴影里停着一辆货柜卡车。
空旷的仓库本身就是极好的声音聚集的结构,让左林不必费心思就能听到那些人的交谈。
“……老彭他们明天后天就要回来了吧。”
“说的是。吕彝那个台巴子不错,带来这单生意足够哥几个混一年了。”
“以前是老彭没门路,小肖又不喜欢这种生意。挣得虽然多,风险也足够大啊。被抓了就是枪毙,没说得。”
“宰了卖和活着卖价钱差太多了,差20倍啊。风险大一点也正常。风险不大,谁会出这个价钱。”
“……也真是奇了怪了,听介绍吕彝的老大说,吕彝不是跑台湾福建的生意的吗?也就是把人运到日本或者东南亚比较拿手,这次怎么来这里。”
“听说吕彝是接货的老板指定的人,不然老彭联系了另外的门路准备出手的。”
“老彭原来就有路子了?”
“500来万,美金。接过,吕彝跑过来就把价码翻了4翻,2000万。老彭利马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