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盗猎者们越来越清楚地知道,今年情况不同了,不要说是赚钱,能活着回去就不错了。恐惧越来越深地渗入每个人的身体,虽然几个方向的各个盗猎团都开始自觉或者不自觉地聚集在一起,但惶惶不可终日的情绪还是笼罩着所有的盗猎者。
大约又用了一周时间,盗猎团伙纷纷抵达卓乃湖畔,就在夏天许许多多母羚羊产下幼仔的地方,他们搭建起了营地,紧张地会商着如何应对面前的危机。从进入可可西里腹地,进入彻底的无人区之后,北边的主力部队再也不用盗猎者这个现在谁都瞒不过去的身份掩饰了,而是亮出了国旗国徽,取出了用得最顺手的中国制造的制式军备,以更高的效率驱赶盗猎者,不时在遭遇战里将一些布长眼的盗猎团击溃。现在所有的盗猎者都明白了,国家终于对他们下了狠手,重拳打击他们了。和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国家不再姑息,不再过分执着于表面程序的合法性而让这些盗猎者有出狱之后重拾旧业的机会,而是选择了“剿灭”这个非常强烈而充满了警世意味的方式。
盗猎者们不想轻易投降,虽然从组织和训练上比较差,但几千名盗猎者聚集在一起,数千条枪的巨大的火力优势让他们觉得可以一搏。他们推举了老计作为所有盗猎者的老大,将吉普车和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