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然地摇头,轻声说:“我不是。”然后她站起来,不再看他,向门口就走。他愣了一下,马上跟了出来。
她知道他在跟着她,走了一会儿,她终于撑不下去,转过身来。他也停止脚步。他们对视了一会儿,心里都知道彼此是谁了。
弘明又问:“你是小敏吗?”
她迎着他的目光,抱歉地微笑,说:“我是。您是那先生?”
弘明暗暗地把手心的冷汗在擦在衣襟上,也微笑起来,“你肯定你是简小敏,不是简小敏的女儿吗?”
是她,没错,她的微笑依然那么温柔又带点羞怯。她说,“我希望我是一棵树,可以长出年轮来让你鉴定。”
他摇头,“你比我十九年前看见你的时候看着还小。”
她看看他。对女人来讲,有比这更动听的话吗?
显然是有的,因为他又接着说,“我可没奉承你,我只讲实话。”
她带了几分欢喜,微笑着说:“你真会说话。”
他瞬间放松下来,像老熟人一样质问她:“那你刚才干嘛说你不是简小敏?”
她现出愧色,“对不起,那先生,我刚才忽然紧张了,我觉得我其实不应该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