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里,按照弘明的说法,小敏从昏迷不醒的睡美人进化成了每天只睡二十个小时的树熊,常常是跟弘明说着话就睡着了。
“让我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障碍,”弘明说,“我担心今后面对公众讲话不到五分钟,听众会睡倒一片。”
小敏微笑着安慰他,“不会的,只要你别挑树熊作听众。”
弘明看着她两颊泛起的淡淡的红晕,不无得意地说,“我做看护也挺有天分的,看我把你养得多好,脸上有点粉红色了,不像我刚看见你那时候那么苍白了。”
小敏欣然颔首。在她刚刚能吃东西的时候,弘明不知从哪弄来花样翻新的汤水粥酪,一口一口地喂给她吃。她对每一餐的记忆都是甘香的,芬芳的,感激的。
如果没有弘明,真不知道她该怎样熬过这场病。
弘明的读心术一如既往地百发百中,“以前你生病的时候都是谁照顾你的?”
小敏的回答听起来有点不知感恩的味道,“我从来不生病,多少年了,偶尔感冒,吃片药就好。”
可弘明的自信是不可打击的,“你早该生病了,但你的机体很聪明,知道要挺住不能倒下,因为旁边没有人照顾,所以你一直在坚持,直到等到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