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都败在此人手里,自己倒也不冤了。
随时都能要自己性命的存在,除了屈服还能怎样?
别无他法。
如果再不识趣的反抗,无异于自己找死。
死掉一个废物儿子,虽然有那么点痛心,但儿子又不止一个,自己才五十三岁,至少还可以活八十年,还有大好的人生没享受够,在武道一途还有机会进一步突破。
就这么被杀,当然不值。
瞧见他屈服,陈宇锋倒也没再继续为难,当即把脚移开,用鞋垫拍了拍他的脸,戏虐道:
“既然你这么识趣,那我就不打你啦。”
“多…多谢宗师不杀之恩。”
周青阳被鞋垫打脸,虽然屈辱不已,但被宗师教训,也不敢有半分不满的情绪表露出来,惊魂未定的站了起来,一抱拳,恭敬道:
“教父,从今以后,宗师你就是港岛黑-道-教父。”
说着,连忙冲周围的洪兴大佬们大喝:“你们还愣着干甚?还不快参拜教父。”
“啊?宗,宗师?教…教父?”
这帮洪兴大佬们顿时一楞,但眼见话事人都屈服了,他们也不敢再有何异议。
几个武道中人听到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