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潇潇,冷风摇曳。
台阶上,那个年轻男子,面对近前突然出现的几十号黑衣人,脸上没有激动,没有悲欢,更没有所谓的惊喜,一切风平浪静。
仿佛过往的很多岁月里,对这样一群人的感觉,早已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同样在他道出不准跪这三个字的时候,所有人均是心有灵犀的动作中止,哪怕已经弯下了腰,也立即撑直腰杆,神色激动的看着视线中唯一的宁尘。
宁尘眯着眼,逐次扫过他们每一个人的脸,有点熟悉,又有点模糊。
偶尔冷风吹起那一条条扎在右手侧的白色绸缎,像是一卷倒放的录像带,勾起宁尘不得不追忆过去的欲望。
宁尘此刻心静如水,他想回忆起过往的一些事情。
至于陈斐,韩松,陈子豪,以及向来沉稳老辣的陈斌,则被近前的这一幕吓到了,枉他活了这么大岁数,也没见过如此情景。
如果说这些人只是临时拉拢起来的闲散人员,他陈斌也不至于意外。
但以他刁钻,狠辣的眼光,这些人非但个个训练有素,并且忠心无二,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股气势,像杀气又类似士气。
这是一群死士,陈斌相信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