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吃饭吗,就这点力气,还当兵的呢,连个娘们都不如!”
“啊,你谋杀啊,用这么大力干嘛,会不会捏呀你,也不是我说你,训练训练不行,捏肩捏肩也不行,真不知道你能干成点什么…”
宿舍里许言特有的大嗓门不时传出,对身后捏肩的骆一飞,那叫一个横挑鼻子竖挑眼,把昨天骆一飞对他的,统统讨了过来。
骆一飞拉长着脸,额头上青筋蠕动,对许言恨得牙痒痒的,瞧瞧这家伙得瑟的嘴脸,让他捏肩捶背也就算了,嘴里还不停的嫌弃着,要不是怕明天被罚跑十圈,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哪里还用得着受他的鸟气。
这边骆一飞极力忍耐着,那边同宿舍的战友,却一个个饶有兴致的看着,袁国庆更是笑嘻嘻道:“一飞,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已经降服了许言了吗,怎么现在却给他捶背了呢?”
骆一飞心头暗骂,嘴上却不肯认输,嘴硬道:“都是战友,革命同志,应该有来有往才对,昨天许言帮我捏肩捶背,今天我当然要还回来。”
切!
一群人撇嘴不信,有几个甚至还竖起了中指,对骆一飞的话嗤之以鼻,狗屁的有来有往,看他那一副吃大便般的恶心样,要说他是自愿的,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