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的,是班长非要收拾我,为了能够免除惩罚,我只能先声夺人,把他给镇住了,回头我努力帮你确立方向感,作为对你的赔罪。
脑海中念头一闪而逝,许言再次开口逼问,气势更盛几分,我问你话呢,大年要被赶走,你为什么不拦着?他是我们的战友,是我们三班的一员,你之前告诉我,我们是不可分割的整体,是在战场伤可以将后背与生命托付给对方的战友兄弟,可是你现在做了什么,你眼睁睁的看着大年要被赶走而不加阻拦,这算什么?还是说你之前说过的话,统统都是放屁?
面对许言的质问,孙鑫面色难看,额头上青筋暴突,嘴唇蠕动几下,似乎想要呵斥许言,可是最终却并没有,其拳头攥紧松开,松开又又攥紧,如此反复几次,头颅无力垂下,身上的怒气积雪遇到暖阳般快速的瓦解,眨眼便烟消云散,他轻叹一声,苦涩的开口,这是连里的决定,我改变不了。
一个改变不了,就可以抛弃战友了吗?许言轻哼一声,继续逼问,得势不饶人。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江大年,却忽然抬起头来,他注视着许言,里面有感激,可是更多的则是心灰与哀凉,许言,这件事不怪班长,都怪我太笨了,是我拖了大家后腿,连长把我赶走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