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钟茗冷哼一声。
您找我有什么事?许言揣着明白装糊涂,虽然这么说,可是其一双贼眼,却暗暗打量钟茗,做好了准备,一有不妙马上开溜。
钟茗跟他斗了好几次,对于他的无耻与疲赖是深有体会,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都能轻易解读出来,也懒得跟他废话,眼皮一翻,喝道:许言,你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上次塞我排气筒的帐,这一次也该清算了吧!
塞排气筒?许言低语一句,茫然道:钟上尉,您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记不太清了?
是吗,那我给你提个醒!钟茗磨拳搽掌,噙着冷笑逼近,竟是不打算跟他废话,直接就要上手教训的样子。
许言见状,哪里敢让她提醒,看她这架势,这哪里是提醒,分明是要胖揍他一顿,因此不等钟茗动手,他一拍脑门,恍然道:我想起来了,你看我这脑袋,还真是健忘,这才发生没多久的事情,居然就记不起来了,这年纪一大呀,记性真是一年不如一年…
在钟茗锐利的目光下,许言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的话更是说不下去了,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忽然朝着钟茗躬身一礼,道:钟上尉,对于上次塞排气筒的事情,我郑重的向您道歉,我这种小人物,都差不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