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家按原计划准备。”
江大年依言离开,到了预定的地点埋伏,骆一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愤愤的盯着许言。
“看着我干嘛,快去准备呀!”许言催促一句。
“那是我的馒头!”骆一飞强调道。
“是谁的馒头重要吗?”许言反问。
“当然重要,那是我的馒头,我一天没吃东西了,你现在却它把他扔给了军犬。”骆一飞愤愤道。
“我还以为你不吃了呢,这种馒头也就狗会吃,好啦,别啰嗦了,赶紧的去准备,等打赢了这场演习,我请你吃大餐。”许言安慰道。
那安慰的话语,落入骆一飞耳中,怎么听怎么别扭,什么叫做那馒头只有狗才吃,他也有吃过了的好不好?这是安慰人还是骂人的呀!
“你才是狗呢。”
骆一飞反唇相讥,想到之前许言两人吃烧饼夹肉,却让自己一个人啃馒头的可恨,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愤愤不平道:“吃烧饼夹肉的时候,把我撇的远远地,要奖励军犬时,却想起了我,你怎么不用你的烧饼夹肉,为什么要用的馒头?”
“我的烧饼夹肉不是吃完了吗,而且你不会觉得军犬会吃狗肉吧?”许言解释一句并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