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岚一眼,摇头轻叹道:“别放弃治疗!”
“你什么意思?你说谁有病?给我说清楚…”
办公室内。
张岚坐在办公桌前,一只手攥着圆珠笔,一只手捏着一张白纸,用力的戳呀戳呀戳,完全将白纸当成了许言,一边戳一边愤声骂道:“你才有病呢,你一家都有病,我戳死你,戳死你,戳死你…”
一张单薄的白纸,那堪如此蹂躏,三两下功夫便被戳了个稀巴烂,不过纵然是如此,张岚却依然没有消气,一想到许言那可恶而无耻的嘴脸,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混蛋纵容色狗骚扰女人,不知道悔改也就罢了,还说风凉话骂她是母夜叉,还说她有病,让她别放弃治疗,简直是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极度气怒之下,张岚又想到自己的杀手锏,愤愤的低喃,“我一定要曝光你,我一定要曝光你…”
想到就做,张岚打开电脑,坐在电脑前,开始编辑新闻稿,很快一篇讨伐许言的稿子落成,洋洋洒洒一两千字,比之上一次的讨伐稿,更加尖锐与富有攻击性,说许言做为现役军人,不在部队受训,不思保家卫国,居然偷溜出部队,在外面遛狗调戏女人,如此行径与地痞流氓无异,简直是军人之耻,部队之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