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因此一下子听到他的话。当然就算听不清,她也知道骆一飞说什么,别忘了她可是会唇语的,通过口型就可以分辨一个人想说什么,两相结合之下,骆一飞的嘀咕埋怨,自然瞒不过她。
本来因为知道许言跟别的女人一起跳舞揩油,钟茗心情已经很不爽了,此时又听骆一飞不识趣的一再提这事,她就越加不爽起来,心头一股闷气无处倾泻,便撒在了骆一飞身上,但见她眉头一挑,盯着骆一飞斥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呃!
骆一飞一滞,旋既脸色便精彩起来。
他愕然的望着钟茗,一脑门的问号,他什么都没做好不,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
心头如此想,骆一飞无辜道:“你是不是搞错了,跟人跳舞揩油的不是我,而是许言。他跟人跳舞,关我什么事呀,再说了我也有劝他的,是他不肯听劝告,这跟我没什么关系吧,我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
骆一飞为自己分辨,可是声音却越来越小,最后更是在钟茗凌厉的目光注视下,讪讪然闭嘴。
哼!
钟茗闷哼一声,再次剜了他一眼,径自走向舞厅。
骆一飞揉揉鼻子,心头多了几分郁闷,不过他的情绪来的快去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