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他笨,是可忍孰不可忍。
骆一飞怒视着许言,正要再次开口,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许言何其机灵,趁机转移话题,“有电话进来,别吵,我接电话。”
一分钟后,电话挂断,许言神色振奋,道:“是塔木,让我们在这里等,估计要行动了。”
一听有正事,骆一飞也就放下私怨,道:“有没有说时间地点。”
“你当这是大学生社团活动,提前十天一月的告诉你时间地点?”许言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这是贩毒好吧,掉脑袋的买卖,肯定要慎之又慎,不到临交易前,怎么可能告诉我们时间地点呢?”
骆一飞也知道自己问错了话,不过输人不输阵,嘴硬道:“这有什么稀奇,有些人买假币花不出去,还选择报警维权呢。”
许言看傻叉一样看着他,一句话不说。
骆一飞被看的不好意思,打个哈哈转移话题道:“那个,我去通知钟茗,让他们做好准备,配合行动。”
骆一飞离开了,许言坐在沙发上,火锅腾腾冒着热气,他的心也随之翻腾,莫名的感觉烦躁心悸,总有股不妙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骆一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