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这般说,而且又没有嗅出危险,许言摇摇头,把红酒凑到唇前小酌一口,将这些归结于是红酒变质,或者是秦晓月买的酒不正宗上。
看到许言与张岚都喝下了红酒,秦晓月暗暗吁了一口气,招呼两人吃菜。
之后,秦晓月几次劝两人喝酒,很快一杯红酒下肚,秦晓月又帮两人添了小半杯。
就这样,三人边吃边聊,秦晓月默默计算时间,并不时观察两人神色。
很快她就注意到,张岚出现异常,其手掌不时的往衣襟里扇风,而且脸色也现出一片不正常的红晕,赫然是药性开始发作了。
不过,虽然知道她药性发作,秦晓月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故作不知道:“岚岚,怎么啦,我看你脸色挺红的。”
“你家真热!”
张岚早就感觉不舒服,此时听到秦晓月询问,嘴里解释了一句,一只手捏着衣襟,另一只手往里扇风。
“热的话,就把衣服脱了,反正家里也没有外人。”秦晓月勾唇道,见张岚身体微微扭动,似乎挺难忍受的,知道药性全面爆发了。
“这次生米还不煮成熟饭!”
秦晓月暗暗点头,并看向许言,却意外地发现,他虽然脸色也有些泛红,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