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了吗？”赵兴华继续问道。
“没有，我是应届生，今年夏天参加高考。”妮娜答道。
妮娜被赵兴华问题弄得有些懵。她和林启三的关系现场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她高中毕业没毕业，赵兴华面前的报名表上也可以看得到。这位考官怎么尽问些答案已经明摆着的问题？分明是明知故问嘛。
“高中都没毕业就谈恋爱？”赵兴华终于显露出了自己的目的，故意刁难着妮娜问道，“这样的女孩，你觉得我们申戏应该收吗？”
“这...”妮娜身子一垮，傻眼了，有些紧张的看着面前这位六十来岁的老人。难道这位老人家是个思想保守的老古板？可刚刚看他的表现，分明不像啊。可他现在怎么又问出这种问题？
“怎么不说话？你心里是不是也觉得我们不该收你这样早恋的女孩？”赵兴华见妮娜不答，又追问了一句道。
“早恋？！”听到这两个字的妮娜心里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了前一段时间和肖遥、林启三三人一起吃饭时听肖遥聊起过他父母在他初中时就态度明显的支持他早恋的事情。肖遥很小的时候就演过戏了，肖遥的母亲是演员，说出的支持早恋的理由也是与表演相关的，似乎正好可以拿来回答考官的这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