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你真打算请这位网络主播来做《歌手》决赛的帮唱嘉宾啊？”肖遥一接起电话，里面就传来了方依然的声音。
“当然是真的！”肖遥笑道，“我给她发了邮件，又让你亲自给她打电话，一百多万观众看到了，还能有假么？”
“一百多万？”方依然道。
“是啊，”肖遥道，“她收到我的邮件，还有接你电话的时候正在直播，那时候看她直播的观众人数有一百多万，她接电话时用的是免提，那些人都听到你们的电话内容了。”
“对，她最后是说过她正在直播的。”方依然道，“可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当时也在看她的直播？”
“是啊，我当时是在看她的直播。”肖遥承认道。
“你不会是就看了她的直播就临时决定找她做你《歌手》决赛的帮唱嘉宾吧？这是不是太草率了一点儿？”方依然有些担心的道，“虽然她在网络女主播中的确是比较红的，粉丝也有几百万，可每天看她直播的也就是几十万而已，而且这种网站显示的观看人数多半还是有一定水分的。她们这种网红主播和你们这些传统明星比，差距大了点儿吧？”
“差距？你是说在普通电视观众中的知名度吗？”肖遥笑了笑，“那又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