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尘眯眼看着张先生，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我的？”
“凌先生，你是幽灵的精英，虽然你退出了幽灵，但你一直没有真正离开过，始终奋战在一线，抵御上帝组织的入侵。当初，无论是乔震还是庞九林，他们上交的资料中，都有提到你，表明你是情报的提供者。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就暗中注意你了，包括你筹建的研究基地，以及其他事情，我们都了若指掌。不过，我们一直都处于一个观察状态，并没有露面，以免引发不必要的误会。”
顿了顿，张先生接着说道：“你还记得杨贺这个人吧。”
凌尘点了点头，他怎么会忘了杨贺。那个老家伙跟上帝组织合作，暗中资助上帝组织，上次凌尘绑架了他，还得到了他跟上帝组织勾结的证据，结果上头却没有追究杨贺，反而将他给放了。为了这事，凌尘心里很是生气。
张先生笑着说道：“在杨贺这件事情上，我相信你对我们的处理方式有怨言。不过，我们放了杨贺并不是真的为了妥协。其实，放了杨贺的真正目的，是为了不打草惊蛇。除此之外，我们想向凌家传递一个信息，那就是政府没有插手他们的事情，也没有怀疑到他们的头上。实际上，我们放走杨贺后不久，就开始秘密对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