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已经十分的疲惫了,在马车上睡的十分的沉,路上的情形一概不知,果然就跟车把式说的一样。
第二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马车已经进入了卫所边缘的镇子上,天津从明成祖朱棣设立卫所的以来,已经过去了百年以上,这里已经不光是三卫的一万多名人马,还有火器制造场,兵器匠户各个官办的衙门。
天津也有自己的海军水师和商埠,军户匠户的士兵还有军属,加上因为讨生活迁居而来的民众们,这里已经成了北方数得着的繁华大邑。
马车径自进入了车行在这里的分店,车夫因为江峰的价钱给的足,还有不少的小帐,所以也不叫醒他,自己先去洗漱了。
江峰睡了一个舒坦觉,起来后,自然有车行的伙计过来跟他收钱,并且拿出张白纸来让他按下手印,写上日子,这就算是给北京城的车行一个交待和恢复,算是告诉对方,被保的那个客人已经来到这里了。
算是最为原始的回执,浑身懒洋洋的江峰朝着外面走,车把式在门口的一个早点摊子上吃着早饭,看着这个大方的主顾,站起来笑着招呼了一声,车行的这些人一贯是眼尖心思活络。
一看江峰虽然是锦衣卫的打扮,但是身上的准备和行礼倒像是出门做买卖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