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进来,领着他去厢房喝茶,或者去那个惠风楼尝尝美食,估计督公找我有事情要说。”
许全的脸上全是敬重的神色,点头答应了,却看见正在朝里面走的张二兄,口中低声的嘟囔‘窝囊货色啊’,脸上却换上了一幅高兴的表情,在那里大喊着:
“二老爷,不忙着进屋,今天中午,小的领您去南城游玩一下,这可不是你们江西啊!”
长宁侯从前没有发达的时候,没有什么浮财在家中,所以宅第也是颇为陈旧狭小,不过胜在完好,而且在数九隆冬的京师,这个时候,狭小的屋子反而是显得暖和许多,在原来侯爷的卧室中,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正在火炕上盘膝坐着,身上穿着一身长衫。
许百户一走进屋子,屋内屋外的温差很大,顿时额头上现出汗来,随便的抹了一把,然后在炕前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准备行大礼。
“行了,行了,自从咱家回到京师之后,你是每次都要磕头,自己人不必要这些虚礼。”
声音充满了苍老,不过声音中最让人注意的还是那种尖锐,隐隐带着些阴性的尖锐,这种声音只可能被一种人拥有,那就是阉人。
这名老者面色苍白,眉毛上依稀也是带着一些雪色,虽然是面白无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