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一只手牢牢的扣住对方的腮部,另一只手却拿着折扣起来的钢鞭腰带,就是这个东西敲晕了对方。
小心翼翼的把这个家将放平在了地上,自始至终,双方都没有发出声音,江峰拖着家将朝着那些木桶草木进去了。
按照庆国公府十几名家将的心照不宣的约定,第一个人进去之后,就应该迅速的点燃灯火,后面的人才可以放心大胆的冲进去,可是第一个家将好像是被这个惠风楼吞噬了一样,里面也没有什么响动。
再也没有什么声息,说句题外话,这都是江峰在装修惠风楼的时候,做的隔音效果好的缘故,李鹤淳却没有看出来什么,周围的家丁举着火把在那里簇拥着他,越等越不耐烦,一把躲过一个火把,在那里骂道:
“没用的废物,怕什么,里面就一个混帐的总旗,这么多人怕个鸟!!”
为首的几名家将对视一眼,互相点点头,教训是教训,这些人行军打仗多年,虽然见惯了血腥,可是也不谨慎也不会活到今天,知道里面有些不对,不过转念一想,一个酒楼的老板,就算是个锦衣卫的总旗,也许粗通些拳脚,在京城里面没有见过风雨的羊羔子,还能掀起多大风浪。
三四个人手中拿着火把,都把兵器抄在了手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