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小人答应了公公,陆都堂未必会答应啊。”
听到江峰这句话,向阱在那里哑然失笑,他听出来了威胁,可是这个对他来说太无所谓了,开口反问道:
“江峰,咱家问你,陆都堂和我一起赚钱还是和你一起赚钱有什么区别吗?陆大人那么精明的人物,会为了你一个小小百户得罪司礼监吗?”
听到对面的人说出这番话,江峰好像是被迎头打了一棒,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一时间也有些顾不得分寸,贸然的开口说道:
“既然向公公筹备如此周全,何不直接夺了小人的店面,那需要费这么大的周折。”
坐在那里的向阱看着面前的江峰好像是关在笼子里面的老虎,心情越发的舒畅,也自然是乐得多解释几句:
“咱家在司礼监做事,自然不能太过张扬,还有江峰你可知道,你这惠风楼在京中有多少人盯着吗,若是明抢了过来,那里会安生,你那船队又那里是能搬上台面的东西,不过你也不要以为咱家告诉你这些东西就可以玩什么花样,你以为许天彪为什么去南京做千户,就是咱家觉得碍眼,说动了厂公调走了他。”
听到这些丝毫没有什么隐瞒的话语,江峰仰面吐了一口长气,无奈的靠在椅子背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