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了过来,挥着粉拳在江峰的胸口一阵狠打,江峰的身体面对这种程度的捶击,说是铜浇铁铸也是说得了,那里会有什么感觉,反而是感觉有些可笑,这等粗人那里知道什么女孩心思,这种情形的微笑岂不是更让刘芳蕊火大,果然女孩气愤不过,张开樱桃小口狠狠的朝着江峰的肩膀咬了下来。
实话说,就算是咬在江峰的身上,对那些结实无比的肌肉来说也不会有什么杀伤,刘芳蕊用上了牙齿也是觉得不解气,可是也无技可施了,禁不住在江峰的怀里面失声痛哭,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道:
“我连自己的父亲都是不顾了,跟你来到这里,你在外面千万不要有什么长短,不然我还是怎么活下去……”
听到这些话的江峰愣了一下,接下来心中极为的感动,心里面知道女孩真的把他当作下半生的依靠了,可是对付那些敌人的花言巧语此刻都是说不出口,只是在那里轻轻的拍着刘芳蕊的后背,低声说着:
“我有这么大的家业要养,怎么会活不下去呢?”
现在登州府城已经是热闹了起来,一百多名苦主都是在知府衙门的门口,衙门的公文已经是朝着四处散发了开去。那些北直隶,山西的行商倒还罢了,有很多就是本乡本土的走失亲族的都是过来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