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一直是没有对他们下手。
每天明朝的饭菜虽然是吃着不习惯,可也是油水不少,而且偶尔还有酒喝,这种安逸的生活倒是比在船上风餐露宿,到了港口才暴饮暴食狂嫖滥赌安逸许多。
在港口呆了两个月之后,船长和船员们普遍是白胖了许多,而且海上风吹雨打的那种深肤色都是消失不见了,真正的变回来白种人的模样。
江峰回到登州的二个月后,夏家的船队终于是羞羞答答的露面了,尽管十月份左右的渤海上颇有些风浪,可是夏家的船队还是停泊在外面,不敢进港停泊,派了一艘小船进港来看看风色。
当然话还是说的漂亮,说什么因为李和尚的船队也在这里装船卸货,免得两家人一起装卸不方便,实际的情况只要是在船上的人眼睛不花就能看到私港里面只有一艘船在那里停泊着。
守卫港口的铁丁出身的军官自然不敢随意作主,好在是早就有了应对的预案,在半山腰的炮手在那里把山上的火炮整理完毕,转动木板转盘对准了港口。
现在快要到了年底,江峰却是在登州府城里面和苏观月每天泡在一起,不过倒不是闺房事情,而是由苏观月把一年的账目都是整理起来。来登州到了现在财源已经是从开始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