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嵫阳城的城门始终是半掩的,开的并不大,尽管也是有大批城内的卫所士兵进出,可是始终敞开的并不大。
“既然乱贼已经是溃散了,为何不把城门敞开,嵫阳城内的军兵也是方便一些。”
江峰确实有些不明白,直接就是问了出来,没有想到这话一出口,面前满脸感激的知府崔臣兴和后面的官员士绅都是露出了尴尬的神情,颇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意思,江峰一愣,崔臣兴在那里迟疑了半响,方才是开口说道:
“嵫阳已经是凋敝不堪,且各地涌来的灾民甚多,将军的兵丁神勇,还是不要进城了……”
这句吞吞吐吐的话语倒是让江峰听的明白了,原来是担心自己的士兵骚扰平民进城为害,这倒也并不是瞎担心,纷乱时节,官兵之害甚至还要大于匪盗,所谓“贼如梳,官如蓖”这可并不是仅仅适用在五代十国。
江峰手下的登州营都是按照其他卫所的亲兵和家丁的待遇,而且是军纪森严,根本是看不上进城作乱的这些蝇头小利,可是不去做是一回事,如果没有这些的心思,却被人误以为如此,而且拒之门外。
特别还是被自己刚刚从生死边缘刚刚救出来的人,那边的崔臣兴看着将江峰的表情迟疑,自然是以为江峰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