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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种变化的后果就是对奴隶的数量进一步加大,每年在江峰这里固定的获得朝鲜奴隶总是有些不够分,在山东之乱那时候搞到的那些难民更是杯水车薪,现在大明的许多衙门都是严酷异常。
对于地痞无赖和犯有轻罪的人往往都是处以流放的大刑,当然流放的地方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去了可不是什么好事,一时间,各地风气整肃,堪称大治,蓟镇的上下兵丁都是觉得他们面对的鞑子最近好像是没有什么动静了。
连小骚扰也没有了,实际上长城北面的鞑坦几个可汗也是纳闷,为什么草原南边的部落有些莫明其妙的就是失去了联系,可是最近也没有听说什么明军出来的消息啊,事实上,在关外的各个垦殖庄园为了劳动力苦闷到了极点,各个庄园都是拼凑了人手到草原上掳掠人口。
很多无辜的小部落就是这样的遭殃了,但是这些人也就是塞牙缝的事情,根本不够使用。
可见也不光是资本家为了巨大的利润敢于铤而走险,地主和商人们为了利润一样是从绵羊变成了豺狼。所谓历史的洪流在已经是在惠风楼出现之后,开始偏离他应该的流向…..
江峰并不了解自己造成的改变,不过他从前和文人们也是打过一些交道